人妻雪儿的故事(受宝贝雪儿之邀请原创)

默默 发表于 4天前19: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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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四月二十九号,星期一,上海,陆家嘴

清晨七点五十五分,陆家嘴环贸广场的地铁站口人潮汹涌。雪儿踩着十厘米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,从2号口出来,一步一步往写字楼走。她今天穿的是件剪裁极贴身的米白色西装外套,内搭同色系的真丝吊带,胸前那道深V开得恰到好处,雪白饱满的乳沟若隐若现。下身是同款米白高腰铅笔裙,裙长到膝盖上方五厘米,包臀的弧度完美得像量身定制。肉色超薄丝袜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,隐隐透出肌肤的温润光泽。她走路时,腰肢轻扭,臀线在紧绷的布料下划出饱满而柔软的弧,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、规律,像一记一记敲在男人心口。

电梯厅里已经排了长队。雪儿一出现,空气像被轻轻拨了一下。排在后面的小伙子悄悄把手机镜头对准她倒影,前面的中年男人假装看表,余光却黏在她胸前起伏的弧线上。她习以为常,面无表情地站进电梯,背靠着镜面金属壁,指尖轻轻拢了拢耳边的碎发。金属壁映出她整个人:锁骨精致,胸脯丰满,腰细得一手就能握住,臀却圆润得让人想犯罪。吊带边缘露出一截黑色蕾丝内衣的花边,像故意留下的致命破绽。

电梯一路停停走走,每停一层,就有人进来,目光在她身上多停两秒。雪儿低头看手机,睫毛在晨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,唇色是今天新擦的豆沙红,湿润、微翘。她知道他们在看,也知道自己今天格外惹火,却连眼皮都懒得抬。

32楼,跨国咨询公司亚太区总部。雪儿是市场部高级经理,30岁,已婚,老公在新加坡做投行,一年回国不超过二十天。她踩着高跟鞋穿过开放办公区,一路“早上好”“Snowy早”的问候声此起彼伏,夹杂着男人压低的口哨和女人酸溜溜的笑。她微微颔首,嘴角挂着礼貌又疏离的笑,径直走到自己靠窗的独立办公室。

上午十点,周例会。会议室里坐满了人,雪儿抱着电脑最后一个进来。她今天把西装外套脱了,只剩那件真丝吊带,肩带细得像随时会断,胸前布料被饱满的曲线撑得紧绷。她坐下时,吊带边缘的黑色蕾丝若隐若现,像无声的挑衅。

汇报到她负责的某奢侈品新品推广案时,出了一点小纰漏。预算表里有一栏数字对不上,差了整整十七万。老板David是个四十出头的澳洲人,脾气火爆,当场就黑了脸,用英文劈头盖脸地训。“Snowy,这不是第一次了!你知道这笔预算意味着什么吗?!”

雪儿站着,低头认错,声音轻而稳:“是我疏忽,我立刻调整。”她微微俯身时,吊带领口垂下来,雪白的乳沟和那截黑色蕾丝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。会议室里好几个男同事的喉结同时滚动了一下。

坐在David右手边,一直没说话的男人,终于开口了。勇,45岁,亚太区业务副总裁,今天难得来上海开会。他穿深灰色西装,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敞开,露出结实性感的锁骨线条,声音低沉,带着一点点沙哑:“David,数字我刚刚看了,十七万的差额是因为上周客户临时追加了线下快闪店的场地费,Snowy的团队已经把合同补签了,只是系统没同步。我觉得这不该算她的责任。”

一句话,轻描淡写地把火力全挡了回去。David愣了半秒,耸耸肩:“OK,fine,那就按你说的。”会议继续,雪儿却悄悄抬眼,看了勇一眼。

男人正低头翻文件,侧脸线条冷硬,睫毛却意外地长。他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,忽地抬眼,对上她视线,嘴角勾出一个极浅的笑。那笑意只在她眼里停了一秒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又像把什么都说透了。

散会后,雪儿抱着电脑往外走。走廊上,勇慢条斯理地跟上来,声音不高,却刚好让她听得清清楚楚:“下次记得把合同同步到系统,省得替你擦屁股。”语气带着一点揶揄,却听不出责怪。雪儿脚步微顿,回头看他,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糖:“谢谢勇总……今天多亏你。”她笑的时候,眼尾微微下垂,唇珠泛着水光,女人味浓得让人头晕。

勇没再说话,只抬手,在她肩头极轻地拍了一下。指尖擦过她裸露的肩头皮肤,像不经意的电流。那一瞬,雪儿只觉得那块皮肤烫得发麻。

回到办公室,她关上门,靠在门背上,胸口起伏得厉害。她低头,看见自己吊带边缘的黑色蕾丝微微卷起,像一朵被风吹乱的花。她伸手,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截蕾丝,耳尖红得几乎滴血。

而32楼最里侧的总裁办公室里,勇站在落地窗前,点了一支烟。烟雾袅袅中,他垂眼,看见自己掌心还残留着刚才那一下的温度。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声音哑得只有自己听得见:“雪儿……你可真会玩火。”

❤nixx❤ 发表于 4天前20:04

配上图片就完美了

默默 发表于 4天前20:17

回复 2# ❤nixx❤

好的,接受建议,下一次配上图

默默 发表于 4天前20:49

已经写完了,五章,先发给我宝贝雪儿看了,各位喜欢的话,留言支持一下,我再更新,没人喜欢的话,第一章下面就不发了

zjhzxlw 发表于 3天前15:30

回复 1# 默默

写得很好,有画面感,请继续!

随风缘 发表于 前天15:33

支持!礼貌催更!

默默 发表于 前天22:37

第二章 团建夜,酒精、香水与克制到发疼的呼吸
四月三十号,陆家嘴外滩十八号,The Roof。
露天酒吧,三十多层高,风带着黄浦江的腥味和春夜的潮气扑面而来。 团建主题是“Black & White”,所有人都按要求穿黑白两色。 雪儿来得晚。
九点四十,她踩着十二厘米的黑色缎面绑带高跟出现在楼梯口,一袭黑色的真丝缎面吊带长裙,裙身贴身到腰窝,然后从臀线开始自然垂坠,侧边开衩到大腿根,走动时雪白的长腿一闪一闪。 领口是深V,锁骨下方那道乳沟在灯光下像一道被月光切开的奶油。 最要命的是裙背,背后只用两条细细的缎带交叉系着,蝴蝶结垂在腰窝正中,轻轻一拉就会散。 她涂了暗红色的唇膏,头发随意挽成低髻,几缕碎发垂在耳后,耳垂上坠着两颗细长的钻石耳坠,随着步伐轻轻晃,晃得人眼晕。
她一出现,整层酒吧的空气像被谁偷偷拧紧了一圈。
雪儿端着杯莫吉托,站在栏杆边看夜景,风把她的香水味吹得四散。 不到五分钟,身边已经围了三四个年轻男同事,争着递酒、点烟、找话题。 她笑得礼貌又疏离,眼尾却带着一点倦,像是根本没把谁放在眼里。
勇在另一侧的卡座,和几个总监在谈事。 他今天穿黑色衬衫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线条漂亮的肌肉与手腕上一块钢表。 他没往雪儿那边看,却能感觉到她每一次转身、每一次抬手、每一次裙衩滑开露出的那截雪白大腿。 像有根极细的线,拴在他喉结上,一拉就疼。
十一点,游戏环节,输的人被罚喝龙舌兰。 雪儿运气不好,连输三把。 第四把,她已经喝得眼尾发红,唇色更艳,像熟透的樱桃。 她笑着把酒杯推开:“不行了,我真不行了……” 声音软得像撒娇。 旁边的小伙子立刻接茬:“雪儿姐,我替你喝!” 勇在斜对面,慢条斯理地开口,声音不高,却刚好盖过所有人: “我替她。” 一句话,干净利落。 他起身,走过来,接过酒杯,仰头把那杯龙舌兰喝光,喉结上下滚动,性感得过分。 雪儿怔怔地看着他,耳尖红得透明。
十一点四十,人群开始散场。 雪儿拿包时脚步有点晃,十二厘米的高跟在木地板上踩得踉跄。 勇走过来,自然地扶住她手肘,掌心贴着她裸露的臂弯,烫得吓人。 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 声音低低的,像在耳边炸开。
地下停车场,B3。 勇的车是黑色的G63,车门一开,冷气扑面。 雪儿坐进副驾,裙摆往上滑了一大截,衩口直接开到大腿根,能看见黑色蕾丝吊袜带的金属扣。 她低头去拉裙摆,却越拉越高,干脆放弃,侧过脸看窗外,耳尖红得几乎滴血。
勇坐进来,车厢瞬间逼仄。 他没急着发动,只是把空调调低了两度。 冷气吹到雪儿裸露的肩头,她轻轻打了个哆嗦,胸前的两团雪肉随着呼吸微微颤。 车厢里全是她的香水味,混着一点酒精,甜得发腻。
车子开出停车场,驶上延安高架。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,把她髻里的碎发吹得乱飞。 她侧头看他,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糖: “勇总……今天谢谢你。” 勇单手打方向盘,另一只手搭在档位上,指节分明。 他没看她,只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 车厢里安静得只剩胎噪和两人的呼吸。
过了外滩隧道,红灯。 勇停下车,侧头看她。 雪儿也正看着他,眼睛湿漉漉的,唇色被酒精染得更暗,像一颗熟透的果子。 两人的呼吸在冷气里交缠,慢慢变重。 勇喉结滚了一下,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收紧。 雪儿睫毛颤了颤,像是想说什么,却只轻轻咬了下唇。
绿灯亮了。 勇收回视线,继续开车。 车厢里的温度却像被谁偷偷调高了十度。
到她家楼下,静安区的高层公寓。 雪儿解安全带时,吊带肩带滑下来一侧,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截黑色蕾丝胸衣边缘。 她慌乱地想拉好,勇却先一步伸手,指尖擦过她肩头皮肤,替她把肩带拨回去。 指尖停留的时间比必要长了一秒。 雪儿僵在原地,呼吸乱得像被风吹散的羽毛。
“到家了。” 勇声音低哑,像砂纸磨过。 雪儿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 她推开车门,高跟鞋踩到地面时晃了一下。 勇下车,绕到副驾,扶住她手肘。 掌心贴着她臂弯的皮肤,烫得吓人。
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 雪儿背靠电梯壁,胸口起伏得厉害。 勇站在她面前半步远,双手插兜,目光却落在她锁骨下方那道随着呼吸起伏的深沟上。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的影子,逼仄、暧昧、危险。
电梯“叮”一声到28楼。 雪儿家门口,她低头找钥匙,手指微颤。 勇站在她身后,声音低得像从胸腔深处挤出来: “雪儿。” 她回头,眼里全是水。 他抬手,指尖极轻地擦过她唇角一点被酒渍染红的地方。 “下次少喝点。” 声音哑得不像话。 雪儿睫毛颤了颤,几乎听不见地“嗯”了一声。 然后她转身,开门,背影消失在门后。
门关上那一刻,勇站在走廊,掌心还残留着她唇角的温度。 他低头,笑了一声,哑得只有自己听得见:“操,真他妈要命。”

默默 发表于 前天22:38

第三章 28楼,门一关,克制全崩
门“咔哒”一声在她身后关上,锁舌落进锁孔的声音像一记闷雷炸在两人之间。
雪儿背靠着门,胸口起伏得厉害,吊带肩带还歪在一边,露出半边雪白的肩头和黑色蕾丝胸衣最边缘的花纹。 暗红色唇膏在昏黄的玄关灯下泛着湿亮的光,耳坠轻轻晃,晃出一声极细的金属颤音。 她没敢抬头,只听见自己心跳大得吓人,像要从胸腔里撞出来。
勇站在她面前半步远,双手插在裤兜里,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,锁骨与胸肌的线条在暗光里若隐若现。 他的呼吸比平时重,带着一点龙舌兰的辛辣和古龙水的冷冽,喷在她脸上,烫得她睫毛发颤。
空气黏得能拉出丝。 雪儿终于抬眼,对上他的视线,那里面烧着毫不掩饰的火,黑得吓人。
下一秒,勇伸手,一把扣住她后颈,把她往前带。
雪儿踉跄一步,高跟鞋后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拖出一声尖锐的刮擦,整个人撞进他怀里。 胸前那两团软肉狠狠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,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,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像失控的鼓点,砰砰、砰砰,撞得人耳膜发疼。
勇低头,嘴唇几乎贴上她的,声音低哑得不像话: “雪儿,你知道我忍了多久?”
尾音还没落下,他直接吻住她。
不是试探,不是温柔,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凶狠。 舌尖撬开她牙关,卷进去,尝到她口腔里残留的龙舌兰与薄荷糖的凉,混着她自己的甜,像一剂烈药直接灌进血液。 雪儿呜咽一声,手指死死揪住他衬衫前襟,指节发白,布料被攥得皱成一团。
他吻得又深又重,另一只手顺着她裸露的后背往下,掌心贴着那两根细细的缎带,指腹一勾,蝴蝶结“嗖”地散开。 真丝裙背瞬间松垮,滑下半寸,露出她整个光裸的后背,皮肤烫得惊人,汗珠顺着脊沟往下淌,淌到腰窝,淌进他掌心。
雪儿抖得像筛糠,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。 勇咬着她下唇,牙齿轻轻磨,声音哑得发狠: “叫我名字。”
她哭着喊:“勇……”
他直接把她转过去,按在玄关那面全身镜子上。
镜面冰凉,她“嘶”地抽气,乳尖隔着布料狠狠蹭在镜面上,瞬间硬得发疼。 勇从后面贴上来,胯骨抵住她臀,硬得吓人的那处隔着西裤顶在她臀缝里,一下一下地磨。 雪儿哭得更大声,声音黏得化不开:“勇……别在这儿……”
他咬着她耳垂,声音低得像野兽: “就在这儿,我要你看着自己被我操成什么样子。”
他手顺着她大腿往上,撩起裙摆,真丝布料像水一样滑到腰,露出黑色蕾丝吊袜带和那条几乎只剩几根线的丁字裤。 内裤早已湿透,布料黏在肉缝里,勾勒出那处肿胀的形状。 勇两根手指直接勾住那根细带,轻轻一扯,布料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刺耳。
雪儿哭叫一声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 勇掐着她腰,把她往镜子上按得更紧,另一只手解开皮带,拉链声在死寂的玄关里像炸雷。 他低头,咬在她后颈最嫩的那块肉上,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,声音哑得发狠: “腿分开。”
雪儿抖着把腿分开,高跟鞋在地面上拖出细碎的声响。 勇从后面进入,一下到底。
她尖叫一声,声音撞在镜子上又弹回来,撞得人耳膜发疼。 镜面被她的呼吸哈出一层白雾,乳肉被压得变形,乳尖在冰冷的镜面上蹭出一道一道水痕。
勇掐着她腰,开始撞。
每一下都又深又重,撞得她整个人往前贴镜子,高跟鞋在地面上拖出一声一声尖锐的刮擦。 雪儿哭到失声:“勇……太深了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他咬着她耳垂,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挤出来: “雪儿,叫老公。”
她哭着喊: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要被老公操死了……”
勇更狠地撞,撞得镜子嗡嗡颤,撞得她高跟鞋后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串乱七八糟的节奏。 她第一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狠,腿抖得像筛糠,一股热液直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,把黑色吊袜带染得更湿更亮。
勇把她抱起来,长腿缠在他腰上,真丝裙彻底堆在腰间,像一圈黑色的水。 他抱着她往客厅走,每走一步都顶一下,顶得她哭到断气。
落地窗前,他把她放下来,让她双手撑着玻璃,臀高高翘起。 窗外是静安区凌晨两点的灯火,窗内是她哭到崩溃的倒影。 勇从后面再次进入,手绕到前面,捏住她胸前那两团软肉,狠狠揉。
雪儿哭得嗓子都哑了,声音在玻璃上撞出一层又一层白雾: “勇……老公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他咬着她后颈,声音低得像野兽: “雪儿,你这辈子都别想受得了。”
那一夜,他把她操到天亮。 从玄关到沙发,从落地窗到卧室。 雪儿哭到失声,哭到最后只能瘫在他怀里抽噎,腿软得站不住,蕾丝吊袜带断了一根,挂在脚踝晃啊晃。
天边泛出鱼肚白时,勇抱着她坐在床边,她蜷在他胸口,声音轻得像蚊子: “勇……我完了……这辈子……都离不开你了……”
他亲着她汗湿的鬓角,心里翻江倒海: 雪儿,叔比你更完了。

默默 发表于 前天22:41

第四章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,电话那头的怀疑
2025年5月18日,晚上22:47,静安区28楼。
今天是雪儿和许皓法律上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。 许皓还在新加坡,提前订了外滩那家米其林三叉戟送花,99支香槟玫瑰,卡片写着“Mrs. Xu, five years and counting”。
花摆在玄关,雪儿却根本没碰。 她现在正被勇按在主卧的落地窗前。
窗帘半开,夜风裹着上海五月的潮热灌进来,吹得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裙贴着皮肤,像第二层湿透的皮。 睡裙短到大腿根,吊带早被扯下一边,整片雪白的胸脯露在空气里,乳尖被风吹得硬得发疼。 她双手撑着玻璃,臀高高翘着,黑色蕾丝吊袜带勒得大腿肉溢出来,内裤早就被勇扯到膝盖,挂在一只脚踝上晃啊晃。
勇从后面进入,撞得又深又狠。 每一下都撞得她脚尖离地,高跟拖鞋掉了一只,另一只还挂在脚尖,随着节奏晃出淫靡的弧度。 雪儿哭得嗓子都哑了,声音被风撕得支离破碎: “勇……慢一点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勇咬着她后颈,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: “今天是你结婚纪念日,老子就是要操得你连他名字都记不住。”
话音未落,他猛地一顶到底。 雪儿尖叫一声,腿抖得像筛糠,玻璃上立刻哈出一团白雾。
就在这时候,手机响了。
床头柜上,屏幕亮起,备注“老公♥”,来电铃声是他们当年婚礼用的《La Vie en Rose》。
雪儿整个人僵住,眼泪瞬间掉下来。 勇却没停,反而掐着她腰更狠地撞了两下,声音贴着她耳廓: “接。开免提。”
雪儿哭着摇头,泪水顺着下巴滴到玻璃上。 勇抽出手指,沾着她体液的指尖在她唇上抹了一圈,低头吻住她,舌尖把那股腥甜全喂进她嘴里。 然后他伸手拿过手机,强行按了接听键,再按免提,扔回床头柜。
许皓温柔又疲惫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: “宝贝,玫瑰收到了吗?今天是我们五周年,我想你了……”
雪儿死死咬着唇,忍得眼泪一颗颗往下掉。 勇从后面又狠狠顶了一下,她没忍住,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,尾音黏得化不开。
许皓顿了一下:“……你怎么了?哭了?”
雪儿慌乱地吸气,声音带着明显的颤: “没、没有……就是花太漂亮了,有点感动……”
勇低头,咬在她耳垂上,胯下动作却没停,反而更慢、更深地研磨,故意撞得她最敏感的那一点。 雪儿整个人抖了一下,又是一声压不住的抽气。
电话那头许皓的声音低了几分:“你身边有人?”
雪儿哭着摇头,尽管他看不见:“没有……我一个人……”
勇掐着她腰,突然猛地一撞到底。 雪儿终于没忍住,哭叫了一声,声音又软又黏,直接从扬声器里传了过去: “啊……
许皓的声音陡然拔高:“雪儿?你在干什么?!”
雪儿吓得魂飞魄散,眼泪掉得更凶,声音断断续续: “我……我摔了一跤……脚疼……”
勇低笑一声,胸腔震动贴着她后背,震得她骨头都酥了。 他俯身,嘴唇贴着她耳廓,声音低得只有她听得见: “告诉他,你在想他。”
雪儿哭到失声:“皓……我……我也在想你……”
许皓沉默了两秒,声音里终于带上一点怀疑,却又不太确定: “……你声音不对劲。真的没事?”
雪儿死死咬着唇,勇却在这时猛地加快速度,撞得她整个人往前扑,乳尖狠狠蹭在冰冷的玻璃上。 她哭叫被她硬生生咬在喉咙里,只漏出一声破碎的抽气。
许皓声音更低了:“雪儿?”
雪儿几乎崩溃:“我……我先挂了……明天再跟你说……爱你……”
她慌乱地伸手按了挂断,手指抖得几乎拿不稳手机。
电话一断,勇直接把她抱起来,转身压进床里,长腿缠在他腰上,继续狠狠撞。 雪儿哭到失声,双手死死抓着床单,指节发白: “勇……他会发现的……”
勇……”
勇咬着她锁骨,声音低哑得像野兽: “发现就发现,老子巴不得他知道,你现在是我的。”
那一夜,雪儿哭到嗓子彻底哑掉。 手机屏幕又亮了好几次,全是许皓的未接来电和微信: 【宝贝,你刚才怎么了?】 【为什么挂我电话?】 【雪儿,你回我一句。】
她一次都没回。 因为她正被勇按在床上,操到第五次高潮,兴奋到连自己名字都喊不出来。

默默 发表于 前天22:55

第五章 裂缝彻底炸开的五月二十五号
2025年5月25日,星期六,傍晚18:30。 许皓在微信里告诉雪儿:明天上午11点的飞机到浦东。 雪儿回了一个“好,等你”,然后把手机扔到沙发上,转身扑进勇的怀里,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: “今晚他不回来……我们还有一整夜……”
她今天穿了一件极薄的白色丝质睡裙,长度只到大腿根,领口低得过分,胸前两粒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。 黑色蕾丝吊袜带勒得大腿肉溢出,脚踝系着细细的蝴蝶结缎带,像一份等待拆开的礼物。
勇直接把她打横抱起,扔进主卧那张kingsize大床。 床单还是她和许皓结婚时买的米白色,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,此刻却要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玷污。
雪儿跪在床上,自己把睡裙从头顶脱了,一寸布料都没剩,只剩黑色蕾丝胸衣、吊袜带、丁字裤和高跟鞋。 她抬眼看勇,眼尾飞红,声音又软又浪: “勇……今天我想玩狠的……我想让你操到我明天起不来床……”
勇喉结滚了一下,扯掉衬衫,肌肉线条在夕阳里像覆了一层蜜。 他掐着她下巴,逼她仰头: “雪儿,你确定?”
她笑得像只餍足的小狐狸,舌尖舔过唇角: “确定。我想让你把我操坏……操到连他名字都喊不出来……”
勇低咒一声,直接把她翻过去,按成跪趴的姿势。 雪儿主动把臀翘得更高,腰塌下去,胸前那对雪白的乳肉垂在床单上,随着呼吸晃出淫靡的弧度。 她回头,声音又甜又狠: “先干我这里……”
勇扯掉她丁字裤,布料直接撕裂,扔到床下。 他低头,舌尖直接舔上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,舔得又慢又重。 雪儿尖叫一声,腰猛地塌得更低,十根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紧。 她哭着求: “勇……别舔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快进来……”
勇起身,胯下那处早已硬得发紫。 他掐着她腰,一下到底。 雪儿哭叫被床单闷住,声音黏得化不开: “啊……老公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勇咬着她后颈,声音低哑: “今天叫谁老公?”
雪儿哭得更浪,臀主动往后撞: “叫你……勇老公……操我……用力操我……”
勇彻底失控,掐着她腰开始猛烈撞击,撞得床头砰砰撞墙,撞得她整个人往前扑。 雪儿哭到失声,手指死死抓着床单,指节发白: “再深一点……啊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她第一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狠,一股热液直接喷出来,溅在床单上,溅在勇小腹上。 她却不满足,转身骑到勇身上,自己扶着那处滚烫的凶器,慢慢坐下去。 她仰头哭叫,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,胸前那对乳肉晃出让人发疯的弧度。 她边动边哭: “勇……我好喜欢你……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……”
勇掐着她腰,向上狠狠顶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。 雪儿哭到嗓子哑,头发散得像瀑布,汗水顺着胸口往下淌,把黑色蕾丝胸衣染得透亮。 她第三次高潮时,直接瘫在勇胸口,哭得像个孩子: “勇……我爱你……我真的好爱你……”
勇抱着她翻身,把她按在床上,长腿架到自己肩上,继续狠狠撞。 雪儿哭到失神,眼神涣散,只剩本能地迎合: “再来……我还要……”
就在这时,卧室门缝里,一道极轻的“咔哒”声。 许皓站在衣帽间最深处,透过百叶窗的缝隙,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其实提前了一天的航班。 他起了疑心,想给雪儿惊喜。 结果惊喜变成了惊吓。
他看见自己的妻子,跪在他们结婚的大床上,穿着最淫荡的蕾丝吊袜带,被另一个男人操到哭到失神。 看见她哭着喊另一个男人“老公”。 看见她高潮时那张失神的脸,是他这五年从未见过的满足与沉沦。
许皓的手指死死掐着掌心,指甲陷进肉里,血一滴滴往下掉。 他想冲出去,却又像被钉在原地。 愤怒、背叛、屈辱、还有一种他不愿承认的、近乎自虐的兴奋,全部搅在一起,烧得他眼眶通红。
雪儿第四次高潮时,整个人瘫在勇怀里,哭得连声音都没了,只剩抽噎。 勇抱着她,亲着她汗湿的鬓角,声音低哑: “雪儿,你是我的……这辈子都是我的……”
许皓终于动了。 他没有冲出去。 他只是极轻地关上百叶窗,退到客厅,坐在沙发上,点了一支烟。 烟雾袅袅里,他盯着玄关那99支香槟玫瑰,眼神空洞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 揭穿?离婚?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,继续当那个“体贴的丈夫”? 他只知道,从今天起,他和雪儿的婚姻,已经彻底出现了裂隙。
而卧室里,雪儿蜷在勇怀里,哭到昏过去。 她不知道,她老公就在十米之外。 她只知道,她这辈子,再也回不去了。

默默 发表于 前天23:00

第一大章节告一段落,以后的剧情发展,请兄弟们大胆预测,建言献策。